小番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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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女人和坏女人💙🖤

【all金】总是穿越恐怖世界的我该怎么破?!(22)

事先预警!

是安利洁不是安莉洁!!

前面可能会看的有点无聊但是剧情真的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进展的……(顿

 

 

 

 

 

 

 

金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背起倒在地上躺尸昏迷不醒的安利洁就是一个拔腿狂奔。

 

他推开门才发现原来外面是一道很长很长的走廊,其中分布着挺多房间,走廊分别有左右俩个方向可以通行,而脚步声正是从这俩个方向传来的。

 

金也没多想,眼珠子一转立刻迈开步子夺命狂奔,像是个无头苍蝇般在走廊中乱跑乱撞。

 

说起来为什么要背着安利洁一起跑,当时时间太急他也没怎么多想,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要是发现他们祭司被他这个人伤了导致昏迷的话,这些冰族人找到他非得给生吞活剥了不成。

 

这么一想,金脑中自动补足了冰族人凶狠残暴的嘴脸,不由得瑟缩下肩膀。说不定被抓到的时候还能立刻下跪双手交奉上安利洁,将这条小命保住,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务的事情只要留着一条小命,啥事能慢慢来。

 

下一刻他又蓦的一想,要是自己动作快一点跑到那些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事先躲起来,说不定还能轻轻快快的一个人,来的那些冰族人发现了昏迷的安利洁也不会对他们这个冰族祭司做什么事情。

 

可他现在已经背着安利洁跑路了,半途而废将安利洁丢在道路正中感觉也不太好,如今骑虎难下也是他自找的,想了半天,最后金也只能咬碎牙将牙齿往肚子里咽。

 

但他实在是没想到那些家伙跑的速度如此之快,明明才是一会的时间脚步声就近在咫尺,金被逼的简直要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能朝四周查看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可是只有一排锁住的房间,金这么谨慎一人在之前也不是没有去拧开那些把手,可是这些门似乎都被锁住了,要不然就是因为常年没有使用所以门锁的部分被凝结上的冰给冻住了。

 

时间也没给他太多时间犹豫,当下死马也得当成活马医,金呸了一口,朝面前仅剩下的唯一一扇门那里拔腿奔去。

 

手也没闲着,伸上去一拧,果然没……

 

等等,开……开了?

 

金起初一瞬间是没想到,下一刻大喜过望,连忙上前一步缩进房间内,又悄声关上门。也多亏他体能好,背着安利洁狂奔这么久大气都憋着没喘个,一进房间他便把房门给反锁了,之后把安利洁给放在地上,仍由其在地上躺尸做个无事人。

 

屋内的光线实在是暗的很,但金也不敢召唤出矢量箭头来照明一些,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动也不敢动,脚步声离这里已经很近了,金生怕惹出一点动静让这房间引起他人注意。

 

所幸似乎并没有其他人注意这里,那些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远离了这里,直至消失不见。但金没有放心,他轻手轻脚的靠近门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没听到其他动静后才缓缓将耳朵从门上退去。

 

金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了,他松口气,感叹道,“暂时是安全了……”

 

不过也没时间给他放松。

 

屋子里黑的不行,他将箭头召唤出来用于照明,箭头发出的光亮照耀到的地方很有限,只能照到自己身边一小块的区域。

 

待在这地方的时间越长越危险,但现在难得有一个暂时安全的区域,他可以放松一会,顺便在这房间内找找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毕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肯定不会很轻松。

 

这个房间不像是刚刚与安利洁所待的那个房间一样大,相比起来还是挺小的,很多杂物堆积在一起,多余的桌子椅子放在这里。

 

看起来像是杂物室。

 

金这么想着,举着箭头摸索着走过去,发现在桌子上还放着俩身白色的长衣衫,其中一件看起来像是牧师般的装饰,衣服上有一些褶皱,还有个白色兜帽,明显是被人穿过的。

 

装饰虽然也就那几样但能看出做工的繁杂,一股浓浓的宗教气息扑面而来。要金来评价的话,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只能说一句很好看。

 

而另一身白色牧师服看起来明显比上一件朴素了很多,寒酸的就像是打杂的。金暗暗咂舌,心道这区别不要太明显。

 

不过被谁穿过的?看这样子好像还是新换下来的。他拿起牧师服左看右看,也不知道为什么杂物室里会有换下来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衣服是谁的,但是他正好需要换装出去行动才会不引起怀疑,毕竟他现在这一身常服肯定一眼就能被发现不同。

 

于是金利落的换上了那套相对朴素的服装,然后又去看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安利洁。

 

此时的安利洁仍在昏睡,长而细的冰蓝发丝在地上冰面交错盘缠,他紧闭着双眼,侧着身双手交叠于脸侧,身体微微蜷缩起来,似是害怕什么般,面上的神情算的上是迷茫,可他口中却是轻声呢喃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金也不知道安利洁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他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可脸上没有眼泪没有丝毫难过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置身于外毫不关心,但他却一味的茫然道对不起这三个字。

 

就像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孩子一样。

 

眼中的系统那栏同化进度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果然冰冷异常,感受不到任何身为人类的温度。

 

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面对安利洁这种情况该怎么做,安利洁还在无意识的轻声说道对不起,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神使鬼差的伸出了手,然后在安利洁的头上摸了摸。

 

这种摸头的动作像是给小动物顺毛般,金愣了下,立刻感到恶寒的收回了手。倒不是恶寒安利洁这个人,而是恶寒他这种举动。

 

世界人物安利洁!那可是什么人物?预言祭司!在冰族一看就老重要的角色,这么一想金越想越不对劲,之前安利洁那些举动说不定就是扮猪吃老虎,在之后说不定把他剥皮抽筋后骨灰都给扬咯。

 

今日他摸了安利洁的头,指不定哪日安利洁醒过来就砍了他的手。

 

这么一想的金动都不敢动一下,脑子里忽然开始被害妄想,想到如果安利洁天生有三只眼,就算闭上俩只还有一只眼整天睁着,刚刚那些举动肯定被看到了。等到他可以行动了之后,第一件事就决定召集手下人把他给砍了。

 

感觉不太妙。

 

就在金想七想八的时候,却不料安利洁的冰冷双手毫无征兆的突然抓住他那只收回去的手,金大惊失色,心想安利洁下一刻要起来砍他了,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

 

“你来了……”

 

金一愣,在这愣神的期间手没有抽回来。

 

只见下一刻安利洁将他的手停靠在他的额头上,相互抵靠,他的表情说的上是一种神圣的虔诚,任何东西都无法污染其中,是彻底的干净与圣洁。

 

凡世中任何一点的尘烟与他都无法挨上边缘,那是圣洁的,不可触碰的,如同黑深夜空中倾泻而下的苍白月光照在冰面上,凡人就算触碰一下都是对他的亵渎。

 

屋子里很黑暗,只有金色箭头隐隐发光。

 

一片寂静中,那个冰蓝长发的美少年再次轻声开口,细声细语的,他仿佛只会用这种仿佛风一吹便散去的淡然而轻轻的口吻说话

 

金脑子里想象出了如果屋内有冷风的话,是不是会将安利洁的话语刮落深渊之中。

 

“请,请不要……”

 

那个冰蓝长发的俊美少年轻声说,“不要离开我了……”

 

金神情复杂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安利洁,内心忽然没由来的复杂,这种感觉像是难过、震惊、害怕混合在一起,他撇开脸沉思着,想了一会,最终他还是没能抽出手来。

 

“……”

 

“……算了。”

 

金闭目叹气一声,蹲下身子,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摸着安利洁的头,果然这一招对后者很适用,安利洁在金的安抚下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口里也不再呢喃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而是安静的闭着口,陷入沉眠。

 

怎么跟哄小孩子样的。

 

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明明上一刻还在心里想着这人会把自己扒皮抽筋,下一刻却跟个奶妈样的安慰受伤小朋友的自己也是奇怪的很了。

 

正当他想站起来伸个懒腰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而模糊的

 

门锁扣动的声音。

 

金伸懒腰的动作硬生生卡在半路上,他不可置信的骤缩瞳孔看向门的方向。

 

 

什么时候来的?

 

金的内心剧烈震动着,他低下头眼珠乱飘,脑子里有一根筋“嘣”的一声崩断了,这间房间里他那时候查看过并没有其他的出口,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他们有钥匙?

 

金倒吸一口凉气。

 

是刚刚安利洁说话的时候走来的么,还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不管是哪样都不是好事,金下意识的看向在冰上蜷缩起来沉睡的冰蓝长发少年,要是被发现了他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

 

难不成到最后自己得把安利洁交上去祈求他们留下一条小命?金哑然失笑,那时候内心开的玩笑居然要成真了?

 

正当金在想着应对办法的时候,门外一道沉稳而粗狂的男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你在干什么?”

 

门外那个正想打开门的人似乎是对这道声音有了反应,门锁被扣动的声音没有再继续响起了,大概是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至门前消失,安静了几秒,那道粗犷的男声又说

 

“你想进去这个房间里面吗?”

 

 

“报告队长!”

 

这次的声音是一个很年轻的青年声,大概年龄也不太大,声音还带着些青涩,“我刚刚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去这个房间里了……我在想是不是溜进来的家伙躲进去了!”

 

金身处于房内的黑暗中,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去听门外俩人的话。

 

“真的吗……?”

 

“真的。”

 

“……”

 

那个被叫做队长的男人沉默了会,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金看不到外面的场景是什么样的,但是他能听到有另一个脚步声正在逐渐逼近这扇门前,与此同时,刀从刀鞘缓缓拉出的金属声也传入耳中。

 

他们要打开门。

 

意识到这个时金已经来不及了,那俩人的动作很快,下一刻只听把手被转动的声音随着长长的“嘎吱——”一声,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响。

 

时间定格了几秒。

 

金的眼前仍旧是紧闭的门。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俩个人可能开的是隔壁的那扇门,只不过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敏感了,将他们打开隔壁的门错认成自己的。

 

只听下一刻那个士兵大叔沉吟一秒,“你没看错吗?”

 

“没,没有……”青年士兵不确定的说,金仿佛能看到一个年轻的士兵挠了挠头,不确定的将头伸进房间内左右看了俩眼,又缩回来,然后看向自己身旁的队长,弱弱出声,“吧……?”

 

金毫不怀疑这大叔想揍这家伙一顿。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大叔不愧是队长,沉得住气,他收起自己手中的刀归回刀鞘,声音还是留有怒意,“再过一会就要举行仪式了,刚刚那阵巨大的能量波动你一定也感知到了吧,在这种时刻仪式不能出任何差错影响到安利洁大人的仪式。”

 

“……要是影响到了会怎么样?”

 

士兵大叔沉声说,“你身为冰族人也该明白,如果那些灵魂没有得到安利洁大人镇压的话,会发生怎样的暴乱。”

 

仪式?灵魂镇压?暴乱?

 

金默默的听着对话,将信息收入脑中,似乎马上就有一个仪式,而安利洁是来镇压灵魂的?

 

这些会和他的任务冰髓有关吗?

 

金本来还想再听更多的信息,但是很显然他们时间很急,队长大叔又对青年士兵说了些有的没的东西后,交代一番,才一起快步走回金刚开始来的那个地方。

 

外面这才重归安静。

 

金确认那俩人彻底离开后,才开始窸窸窣窣的动作起来。

 

已经不能再到这里待下去了。

 

他皱起眉头,看向在冰面上沉睡的冰蓝发美少年,脑子里再次回想起冰蓝发少年那时候那声轻轻的而又脆弱的话

 

“请您不要离开我……”

 

他叹口气。

 

想了想还是将桌子上另一件牧师服外衫系在安利洁的身上,然后将安利洁背起来,将门打开一条缝,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后,才快速溜出来朝士兵他们的反方向拔腿就跑。

 

这条走廊很长很长,走到尽头便有一个盘旋向上的圆形回廊楼梯蜿蜒向上,有白光从顶上洋洋洒洒的倾泄下来,走廊是由冰做成的,光滑而美丽,金不断的攀登楼梯,行走于走廊,走到走廊尽头后又继续攀登楼梯。

 

虽然背着安利洁攀楼梯是有点累的,但是好在他体能不错也能承受的住,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多少次,金终于在走过又一条走廊后,找到了走廊另一头出口的门。

 

那里是一扇巨大的冰门,近乎有十米左右,门上雕刻着繁杂而美丽的冰纹,如同雪花般绽放在冰门中央,可能是因为士兵们进来的缘故,所以门是半敞开的,外面似乎是在下着小雪,有些许雪粒顺着冷风从门缝中吹来。

 

系统会自动给予环境适应的身体加持与同化,所以到了现在金已经不怎么觉得冷了,他现在也穿着冰族的服饰,看起来也不像是人类。

 

金撇了一眼背后仍旧闭着双眼的安利洁,呼出一口长气,将他往肩上送了送后,腾出一只手手使劲将门又推开了一点,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外面果然在下着雪,似乎已经下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地面上积成了厚厚的雪层。

 

他现在所身处的地方,是一个中间是亭子而四个方向都是走廊的建筑外,其他三条走廊似乎是通往三个不同的地方,其中往下方方向的走廊通往的是紧闭的大门,看不出任何东西。

 

金将安利洁给放下来,藏到了一个不太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后才缓缓走上走廊。倒不是因为其他,因为如果碰上其他人的话,他背着安利洁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亭子左边不知道通往哪里,往那边看去是一片漆黑。而右边似乎是有着很多冰花的样子,金往那边望去,似乎是种植了些能抵抗寒冷的植物以及雕刻出的冰花,似乎在中央还立着一个大型的十字架。整个场景几乎有三个足球场那般大小。

 

这个世界的活动范围很大。

 

这不过仅仅是一个通往其他地方的场所,就已经有三个足球场那样大了。

 

先去那个植物地里看看吧。

 

金半眯起双眼,迈开步子,那边看起来像是花园,有一个十字架立在那里。

 

但主要还是中央的那个十字架。

 

直觉告诉他花园里的那个十字架有问题,似乎有什么力量吸引着他到那里去。那个十字架正对着走廊中央的亭子,身处位置上走廊的金正好一眼望过去便能看到那个银色十字架的全貌。

 

为什么会有人将十字架建在花园这种地方?

 

金从阶梯上快步走到亭子里,走廊比看起来还要大,但是偌大的走廊内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在。他望向亭子下方的方向,那里的门是紧闭的,暂时看不出其他端疑。

 

走廊是半敞开的,外面是一片的白茫,小片小片的雪花淅淅沥沥的落下,金走在这偌大的走廊中,能听到脚步声回荡在自己耳旁。

 

所幸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金很快的来到了花园中的十字架旁,他这才发现这个十字架的下方种了一圈白色的花,落雪在花瓣上积起小丘,又滑落在地面。

 

花开的很茂盛,一切看起来如此寻常,但是金本能的感受到面前这座十字架上散发出的怪异气息,似乎并不是普通的东西。

 

“难道有什么东西?”

 

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异端,他沉吟一会,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个十字架

 

 

“你确定要碰吗。”有人冷冷出声道。

 

 

金闻声一顿,心生警惕,他正想回头朝声源处看去,但在下一刻手指传来一阵疼痛,他闷哼一声皱起眉头收回右手,左手紧紧抓住右手的手腕,立刻将视线转向自己手指上。

 

那里结了层厚冰,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整个手指,让他动弹不得。金毫不怀疑如果他的手指再靠近一些十字架,这根手指会被直接冻断。

 

他几乎是在发现自己手指结冰的一瞬间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银白发的青年。

 

银白发青年站在飘落的雪之中,黑金色的立式领口,白色披风在脖颈处用俩个小型白色十字架系起来,他的右眼戴着单镜片,双眸淡紫,金色镜线柔顺的垂在肩上。

 

他安安静静的看着金,神情是淡淡的,那只没有镜片遮挡的紫眸直直盯向金,有雪落于他的白睫之上,悄无声息的轻落。那冰冷目光透过单镜片朝金刺来,不经意反射出白色芒光。身上的黑金色衣袍在冷风之中微微起伏。

 

等等,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金微微收缩瞳孔,还没反应过来做出其他举动,那个银白发青年转眼就到了面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下一刻面无表情的猛的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神情近乎冷漠无情。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透过丝绸手套扣在他的脖子上,猛的收紧。

 

瞬间脖子那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束缚感,胸膛的空气仿佛被压缩到极致炸裂开来。金蹙眉咬着牙,不断挣扎着用双手想将自己脖子上那只手扒拉开,但是这人力气大的超出金的预想,无论怎么样金都没办法让这家伙移开手指分毫。

 

“……放,放开…”

 

他皱着每天咬着牙从齿间挤出字语,他用双手用力的去掰动脖子上的那只手,奈何被掐着脖子完全使不出全力。

 

而银发青年似乎并没有立刻将金致死的打算,他微眯着双眸,冷澈的目光从镜片底下朝他直刺而来,冷冷的打量着他。

 

“为什么到这里来。”

 

冷风挟裹着雪花吹拂过他的衣袍与披风,这个银发青年面色冷的不行,语气也没有丝毫情感的起伏,如果不是他此刻正死死掐着金的脖子,金差点就以为他提起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可听银发青年的话语,这里不像是什么简单的地方。金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面前这个银白发青年也会以这种淡然的姿态了结他的生命。

 

可时间这么短,他也想不出能有什么其他的好说法,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

 

“属下……不知道,属下,不小心,到了这里……”

 

金咬着牙费力的说,每一下出声仿佛要用尽全力,他一只眼紧闭着,一只眼费力睁开去看那个正死死掐着他脖子的银发青年,可后者闻言后仍旧看不出任何其他的神情。

 

金能感受到那镜片后的冰冷的视线直直刺向他,没有任何的掩饰,银发青年似乎在观察审视他,一言不发。这种压迫感压的金喘不过气来,他毕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有什么规定,心里便坎坷的想自己的话是否有什么破绽。

 

银发青年微眯起双眸,沉默片刻

 

“你在骗我。”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不能进来。”

 

银发青年冷声说道,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瞬间窒息的感觉又提升几个档次,金剧烈的咳嗽起来,只感受到自己眼前一阵的发黑,他的耳边传来了银白发青年的质问

 

“那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长时间的窒息让金的大脑昏胀无比,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双手逐渐使不上力,窒息感如潮水般袭入脑中,但他还是挣扎着将眼眸睁开,咬着牙看向银发青年

 

“属下……没有,没有……”

 

阴暗的天空落雪,落在金同样冰冷的脸颊上,没有融化。

 

银发青年眼底眸色更冷,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在这危急时刻,忽然一声叫喊声穿破风雪,从走廊的方向模模糊糊的传入金耳中。

 

“……大人!!!……瑞大人!!不好了!!”

 

银发青年没有转过头,甚至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是淡淡的将视线朝那个方向一撇,此刻正在叫喊的是一个正在走廊里奔跑着的士兵,似乎很慌乱的样子。如果金也转过头看去的话,会认出这个士兵就是当时的队长大叔。

 

士兵大叔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就跑到了银发青年的身后,但他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直接抬起头惊慌道,“G……瑞大人!!不好了!!”

 

G……不对……

 

格……格瑞?

 

金不由得一怔,连挣扎的动作也停下来,直愣愣的看向正掐着自己的银发青年。

 

后者并没有在意金忽然不挣扎的奇怪举动,他只是淡淡的将视线转向金身上,神色仍旧是淡淡的,面无表情,然后在金呆愣期间,毫不犹豫的利落往旁边狠狠丢了出去。

 

“砰——!”

 

背部似乎撞到了什么坚硬的冰冷建筑,金痛的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吐出血来。重新吸入空气的感觉太过于美好,他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脑袋因为缺氧有点意识不清。

 

那个人,格…格瑞?

 

不对,他不是格瑞,样貌天差地别,就连给他的感觉也和身为系统的格瑞不一样。

 

那么世界里会有同名为格瑞的人吗?

 

他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去看那个银发青年还有士兵,却看到后者冷冷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似乎很不耐烦的“啧”了声后,跟着士兵匆匆往那扇他来的地方的门那里的走廊去了。

 

金瞬间一个激灵清醒。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银白发青年不简单,他的目的地是赶往安利洁的地方的,既然是能接管预言祭司的人,那么身份肯定不简单。

 

而且听那个士兵喊他的名字,是格瑞?

 

还是说他当时听错了?

 

金觉得疑点越来越多了,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清除出脑外。他下意识的看向银发青年与士兵去往的方向相反的地方,那里本该紧闭的大门不知道何时打开了一条小缝,大概是银发青年来的地方。

 

那里大概就能出去了吧。

 

脖子还有点痛,金一边单手捂着脖颈,一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拍掉身上的雪后,他看向他将安利洁藏匿起来的地方,缓缓的拖动脚步朝那走去。

 

天下着雪,仿佛不会停息般。

 

等到他走到那里时,他发现那个冰蓝发少年不知何时醒了,呆坐在雪地上,似乎是在茫然着什么般,有雪花飘落在他的发丝上,他并没有在意那些,而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雪景。

 

他的反射弧似乎特别长,直到金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好一会后他才回过神来,愣愣的抬起头来,那双透彻的薄荷绿双眸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他,里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是被雪给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就那样看着金,呆呆的,愣愣的,似乎在努力辨认出金的模样,良久才说了一句,如同雪花般轻的仿佛察觉不到的

 

“您来啦。”

 

在那一刻有风吹过他们俩之间。

 

在那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中,似乎透着些什么,可是金细细的去看安利洁的脸上,却是什么表情也没看到,这时他忽然记起在来这个世界之前,系统有意无意的和他说,安利洁这个世界人物没有感情。

 

可是他说那句“您来啦”,就仿佛金一定会来,不管何时都会来,而他只需要在等待,在这片白茫无物的雪地中等待着金的出现。

 

安利洁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

 

没有一点阴霾,没有一点阴暗,他感知不到那些东西,也未曾触碰,更不知道那些情感是何物。

 

金这才明白安利洁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样,因为他没有感情,对于金也没有理由去憎恨,去想方设法的迫害他。

 

我之前是傻么,疑心疑鬼的。金不由得扶额感叹,而坐在雪地上的冰蓝发少年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金最终所有话语化作一声叹息

 

“没事吧?能站起来吗?”金问。

 

那个冰蓝发少年闻言迟疑片刻,他愣愣的盯着金,眼中模糊雪景似是清晰了些,明晃晃的映出眼前人的身影。随后他闷闷的点了点头,借着金伸手的力缓缓站起来,雪洒了他满身,看起来滑稽又干净。

 

金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肩膀部位,那里狰狞的伤口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安利洁似乎不懂金为何这样做,用那种迷茫的眼神盯他,看他,看的金浑身不自在。

 

“咳,没事就好。”金很兄弟的拍了拍安利洁的肩。

 

安利洁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任务的冰髓在哪他也不知道,关于这一点他又不能和安利洁直言,就算是再怎么呆的人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吧。

 

金拿他没办法,只好带着安利洁走向那扇大门前,深呼吸一口气,悄悄的推开了一条小缝,和安利洁一起悄悄的溜了进去。

 

希望这次能够顺利,不要发生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了。金心里如此祈祷道。







亲亲搭嘎!

@PGSTARS4芮闪百 

@PGSTARS4法苏团 

@PGSTARS4拉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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